就连梦里,都是沈伯砚在给她轻轻的揉着小腹,还问她有没有好点。
盛瑶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,没控制住自己,傻笑了一声。
沈伯砚站在床边,看到她的表情,愣了一下。
他有点怀疑,她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盛瑶因为生理期的疼,二十多年来,每个月总有几天是睡不好,吃不好,且心情也不好的。
但这一次,破天荒的睡的很舒服。
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疼,但她做了一晚上的梦,一直以为是梦里的自己在疼。
而且梦里,全程都有沈伯砚在陪着她,她高兴都来不及,压根没把肚子疼的事儿放在心上。
第二天,盛瑶睡醒了,翻开被子一看,姨妈也没有蹭到床上。
她伸了个懒腰,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一扭头,看到了沈伯砚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盛瑶记忆回笼,睡的太好,差点忘了她昨晚死乞白赖把沈伯砚拉回来的事儿了。
她翻开被子,轻手轻脚的下床,走到沈伯砚的跟前,微微弯腰,盯着沈伯砚的睡颜看。
他的睫毛特别长,五官深邃又立体,特别是鼻子,就好像和外国人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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