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再不来,我…我的确就要死了…”
“?”
一瞬间,秦琅想到了很多。
再想想方才苏银瓶突如其来的,那格外香甜浓郁的吻,热烈的仿佛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活吃了一般…
“银瓶,是不是卓北北对你做了什么!”
“三师姐…用天合宗的功法,催了一下我体内的酒劲…”
“?这小玩意儿!我去找她!”
“不要!”
苏银瓶拉住了秦琅:
“是我自己!让三师姐这样做的!”
“嗯?为…为什么?”
“为了给自己…涨些勇气…”
郡主大人一边说,一边玉手微颤着,哗啦一下拉开了腰上细带,接着再一抚香肩,身上华贵的宫裙就这么径直滑落坠地,曼妙成熟的女子身段曲线顿时一览无遗。
秦琅这才发现,郡主大人的衣着内里,除了大片的雪白肌肤,竟就只有一件绣着银色牡丹花的白色肚兜。
十分的精致,却也十分的小巧。
小巧到连两抹粉扑扑的晕儿也只能各自遮住一半。
而剩下的一半,其实遮了也等于没遮。
因为这肚兜的纤薄程度,不亚于丝袜,所以在朦胧的白纱下,两头胖乎乎的大白鱼就这么眨巴着若隐若现的红眼睛,晃悠悠地盯着秦琅。
它盯着秦琅,秦琅也盯着它。
不是秦琅不想动,是此刻口干舌燥的他,仿佛已经被控死了,实在动不了。
并且在上身只有肚兜的情况,苏银瓶的腰臋和修长双腿还全都包裹在黑色的连裤丝袜里面。
“银瓶…你…”
“秦琅…我不想再等了,三师姐说得是对的,而且再等的话…我的年纪也…”
“银瓶!年纪绝对不是什么问题,你看上去可比很多小姑娘还年轻呢!”
“反正不管如何…不管什么嫁娶和身份…今晚…”
多的话,苏银瓶已然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不仅她自己在三师姐的功力催动下,浑身已经烫的不行,连她自己也逐渐感受到了秦琅似乎也…也进入了状态。
而饶是如此,秦琅还是姑且来了一句:
“那啥,银瓶,话说回来,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…?”
“为什么…”
“这是太华殿啊,是你妹妹…是女帝的住所…咳,咱们现在…是在龙床上啊…”
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?
女帝面首,岂能被她人睡?
在女帝的龙榻上,跟女帝姐姐…
想想都是逆贼的不能再逆贼了!
“不行!”
“?”
然而,秦琅不说还好,这一说,苏银瓶的脸色变了变,本来还醉醺醺的杏眸,似乎瞬间清醒了一下,并且闪烁起了某种更加坚决的光彩来:
“就是要在龙榻上!”
“???”
“秦琅…”
“等…等等,银瓶你别急,一步一步来…呃…那啥,你丝袜还…”
秦琅话没说完,手指头已经被苏银瓶的玉手主动牵引了过去:
“撕开…”
“……”
好吧,这下秦琅终于忍不了了。
……
于是,似有一声夜莺轻啼。
是夜,银瓶乍破水浆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