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银瓶想起来了,好像最近这段时间,这货的确不止一次地这样叫自己,当即把手从他的爪子里抽出来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:
“你跟白青青的来往有多深了?”
“……”
怎么扯到这档子没影的事儿了,秦琅只能讪笑:
“那个摄政王,我私下也就只见过一次,那次她虽然也放了些话,可至今也都没再来了,之前我也跟夫人你说过了,我跟她绝无过多来往,请夫人明察啊。”
“去,谁是你夫人…”
“嘿,那夫人你笑什么?”
“我…我笑了吗…”
“嗯,夫人你看,你这个嘴角一直都压不住,像条翘嘴鱼…嘶!夫人你怎么能咬人呢?咦?莫非是夫人的嘴皮子受了寒,不舒服?来,正好我为夫人医治一番…”
“别碰我!你个登徒子…哎呀你个猪头!我身上汗还没洗!”
“夫人别躲,要的就是这样…”
“你这变态!…呀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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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秦琅听宣进了皇宫。
“圣上,微臣秦琅求见。”
“进。”
“谢圣上。”
虽然秦琅现在不曾去过金銮殿,但往太华殿的方向却说得上熟门熟路了,为了方便,苏钰盘也正式地给“乱臣贼子”秦琅安了个羽林卫都尉的官职。
而今晚,就算是秦都尉上任的第一晚。
吱呀——
一推开门,秦琅就人模狗样地朝着案几前的苏钰盘拱手弯腰:
“不知圣上召见微臣,所谓何事?”
“德行…”
苏钰盘放下手上的奏折,白了他一眼:
“进来了就别装模作样的行不行?”
“遵旨!”
秦琅嘿嘿一笑,立刻屁颠屁颠跑了过去,挨着女帝就坐了下来,伸手就开始往女帝暖呼呼的身子上乱揣:
“宝宝~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