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烨抬着下巴，朝初之心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初之心嘴唇闭紧，冷着脸，并不回答。

任何人问她这个问题，都不会给她造成伤害，唯独他盛霆烨问出这个问题，她只觉得她的心脏，如同窒息一般沉重。

因为她无法告诉眼前的男人，她最爱的，唯一爱的，亘古不变的，从来都是他盛霆烨啊！

盛霆烨将初之心的沉默视作了默认，本就锐利的眼神，更加冷厉了一些。

尽管不想承认，但他很清楚，这一刻……他内心深处是极其不爽的。

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不爽，到底源自于哪里，总而言之……就是不爽！

“看出来了，你很爱他，当年你背叛我，也是为了和他双宿双栖，对么？”

盛霆烨像个不服输的小孩，带着不甘心，非要从女人嘴里问个所以然出来。

那段缺失的记忆，成了一直困扰他的梦魇，明知道该随风而去，不要触碰，却总控制不住的，想挖啊挖的，挖得更多，最好是全部想起来！

“你说是，那就是吧，你不用对我抱有什么幻想，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，为了和盛祁在一起，设计把你搞瞎了，后来良心发现，才去照顾你……”

初之心太心累了，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，将所有的祸水都往自己身上引，“所以，你有什么仇，有什么怨，直接冲着我来，不要伤害盛祁，他说白了就是个炮灰，就是个被我控制的爪牙而已！”

“冲你来？”

盛霆烨彷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不屑的冷哼一声，然后缓缓站起来，走到初之心面前，“你知道，折磨一个女人最残忍的方式是什么吗？”

“抱歉，这种变态的事情，跟你比起来，我确实没有什么经验。”

初之心面无表情的回答。

她知道，站姿啊盛霆烨的角度，一定恨透她了，估计早就想好了成百上千种法子变着花样折磨她呢！

不过，无所谓吧，如果牺牲她一个，能换取所有人的痛快，那何尝不是她的幸运？

“让我来告诉你……“

盛霆烨一边说着，一边伸手，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肢，贴向自己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折磨一个女人最残忍的方式，就是在明知道她心有所属的情况下，让她去伺候另一个男人……直白点说，就是陪我，睡一晚。”

初之心微微一怔，然后淡淡回道：“果然，够变态。”

这话，没记错的话，盛祁也曾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