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握紧手指，努力了很久，才勉强把自己情绪控制下来，没有去咒骂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。
“哥哥……我确实对不起他，可是你又知道什么呢？”
乔安语调重新变回了冷漠，咬牙道：“如果时光能够倒流，我还是会那样做的，并且……我的刀会刺得更狠一些，让他绝无生还的可能！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初之心完全没料到，乔安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她原本还以为，乔安肯定是有苦衷，或者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，她不得已才刺了哥哥一刀。
结果她却……
“可不可以告诉我，‘午夜罗刹’到底做了什么，让你这么恨他，明明以前你们很要好的，你一直都是守护他，陪伴他的天使，你怎么……”
“呵呵，天使？”
乔安握紧手指，长长的指甲恨不得把掌心的肉都掐烂，“天使也要看遇到什么样的人，如果也遇到天使，那就是上天堂，如果遇到魔鬼，那就是下地狱……他，就是带我下地狱的那个人！”
“妹子，你……你等会儿……”
初之心脑子有点乱，一脸震惊的朝乔安确认道：“你，背叛了人家，捅了人家一刀，完了你说，他才是那个带你下地狱的魔鬼？是这样没错吧？”
“是这样，没错。”
乔安点点头，对于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，并不回避。
“那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，加害者却说受害者是魔鬼，怎么听怎么像贼喊捉贼。”
“你懂什么，我和哥哥的那些过去，没有人知道，我是如何被他拽入地狱的，也没有人知道。”
“那你介意告诉我吗，你们两个似乎都有很重很重的心结折磨着你们，或许……我能够帮你们呢？”
初之心还是觉得，她听说的乔安，并非那般蛮不讲理，也并非那般冷血无情。
有误会，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！
“你又是谁，我和他的秘密，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乔安对初之心始终是保持着防备心的，要不是初之心提到初之瀚，她也不会开口和她说这么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