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东大地上,一支精骑正在迅速前进。
“威宁侯,前方应该就到抚顺了。”战马上骁骑镇副将郭有名开口道。
梁诚拿起望远镜看了看。
“听说鞑子在关外有三处皇陵,一处叫福陵,埋着野战皮,一处叫昭陵,埋在黄焖鸡,这两处都在沈阳距离咱们还有一段路程。”
“而剩下的一处便是永陵,好像是埋着野战皮的父亲、爷爷什么的。”
“咱们既然都到抚顺,那正好先挖了再说!”
“威宁侯好见识!那咱们就先把野战皮他父亲和爷爷的坟给挖了,然后再去沈阳,把鞑子太祖太宗的坟给一锅端了!”
一名名驾前军骑兵出现在抚顺城外,三千精骑踏足辽东正式宣告了汉人铁骑的到来。
经过一番侦察后,觉昌安、塔克世的永陵被驾前军寻到。
一众西贼在清军悲愤的目光中,开始大摇大摆的搞起了搬山卸岭之举!
“城内还能动的男人,全跟着我上,包围咱大清的皇陵!”
抚顺城中,参领阿代善疯狂地大喊。
“主子,咱们在抚顺只有三百甲兵,连带老弱不过区区五百多人啊!”
“在抚顺城中,还能够靠着妇女、小孩、包衣坚守,真要是出了城,必死无疑啊!”一名八旗佐领连忙开口道。
“必死无疑就必死无疑,守不住皇陵,我同样是死,还不如战死沙场搏一个好名声呢!”阿代善疯狂道。
这满清皇陵要是被挖了,那可就不是区区一个参领能够担得起责任了。
要是阿代善就在城中这么看着西贼挖了咱大清的永陵。
掘了野猪皮他爸爸和爷爷,宣统的太太爷爷和太太太爷爷的尸骨。
阿代善可是会被族灭的啊!
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出城搏一下。
即便搏不好大不了就是一死。
要是搏好了……呃呃,这怎么可能搏好呢?
很快抚顺城中的清军开始集结,阿代善等人的亲属们则纷纷收拾东西从城西出城,各奔东西去了。
反正抚顺城中的男人们已经准备去拼命了。
他们得给咱大清一个交代。
既然男人们都没了,抚顺城也不用守,让他们各奔东西,往西逃散说不定还能活几个。
很快,五百多清军从抚顺城中而出,悲壮向着驾前军发起了攻击,而随行的还有一千七百余名汉人包衣。
“哟,鞑子就这么点人竟然还敢出城?”梁诚饶有兴趣地看着清军的决死冲锋。
“威宁侯,咱们在挖鞑子的皇陵,抚顺城中的守军也没法干看着啊!”郭有名微笑道。
“说的也是,这些鞑子说到底也是奴才,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。”
“主子的祖坟要被挖了,做奴才的怎么能干看着呢?”
“传令下去,除了汉人包衣,其余的一个不留!”
永陵一带,异常激烈但毫无波澜的厮杀展开。
三千驾前军精锐纵马拼杀,片刻间的功夫五百多杂七杂八的清军便被打得鬼哭狼嚎。
而随行的一千七百余包衣奴才更是一哄而散。
除了极少数忠心的奴才外,其余的都纷纷逃散。
两个时辰后,战斗结束。
参领阿代善战死,给了咱大清一个交代。
抚顺守军全军覆灭。
梁诚抓捕了八百余包衣奴才,并进入了抚顺城。
下午时分,驾前军埋设火药,轻松炸开满清永陵随后进入其中掘地三尺。
“他娘的,鞑子真他娘的抠!这些都是一些啥玩意!”
永陵之中,一名名驾前军将领破口大骂。
他们下死人地沾了一身晦气,结果在永陵中就挖出了一些坛坛罐罐。
晦气,太晦气了!
“什么!这怎么可能,这可是鞑子的皇陵啊!”
郭有名看着眼前的坛坛罐罐,目瞪口呆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这不奇怪,鞑子的这个永陵是在老奴起兵攻占抚顺的时候修建的。”
梁诚缓缓道:“那时的鞑子既没有入关抢掠,又没有进入中原。”
“野猪皮手里能有什么钱?就算是有钱也得武装八旗,壮大实力。”
“哪里舍得给自己的死鬼老爹陪葬啊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郭有名等人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