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这句话,时也有些不太确定的。
她知道,这个陪,可不是简单的陪。
从孕晚期到生完孩子后,她身心病了的这两个多月,前前后后有快五个月,他们都没有夫妻生活。
这五个月的负面情绪,基本都是他一个人承受,把尊重和呵护做到了极致。
此时此刻,天微微亮,房间里一片温情,某种旖旎的气氛在暗流涌动。
霍铭川握着时也的手腕,缓缓坐起身来。
以前,薄被下是不穿上衣,健硕有力的薄肌身材。
现在,被子下,都是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家居睡衣。
偏偏就是那穿戴整齐,看起来十分有人夫感的男人,此时外放的气息,炙热又浓烈。
霍铭川黑眸里染着滚烫的深意,将时也拉到床上,单手直接抱在了怀里。
“掐我一下,我怀疑我在梦里。”霍铭川嗓音有些沙哑的不像话。
那丝滑轻盈的动作,等时也反应过来,她已经落到他怀里了。
时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凑上去亲了亲他:“还在梦里吗?”
霍铭川喉结上下滚动,幽深的黑眸里瞬间迸发出了明亮的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