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摇摇欲坠的身躯,以及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,厉则深心里突然一阵烦躁,他扯松领带:“坐下。”
“张妈,给她添饭。”
许清雅盯着面前那碗冒尖的饭,本来就没什么胃口,现在恶心的更加想吐。
重新落座,许清雅憋着一口气,埋头什么也不说,直接白饭就着白饭往嘴里咽。
一块排骨被丢进了她面前的盘子里,继而是第二、第三块。
厉则深搁下筷子,优雅的用手巾擦拭唇角,微微颔首,示意她:“吃。”
两人就这样无声对峙,一个看着她吃,一个明明撑到不行,还要往胃里塞东西。
直到她吃完了所有的食物,厉则深才显然满意,只不过表情不显,起身:“记住,我厉家从不浪费粮食。”
吃完所有东西的后果就是许清雅上楼之后飞奔卫生间就开始呕吐。
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,才觉得清爽。
厉则深现在折磨人可真有一套,打着为她好的旗号,差点没让她去半条命。
收拾干净,许清雅出去,厉则深已经躺在了床上,又是矜贵散漫的态度。
许清雅抱着枕头准备去隔壁客房睡,和厉则深睡一间房,她怕无福消受。
手刚落在门把上,厉则深合上书,突然问:“当年你为什么没去圣诺威?”
虽然许以彤告诉了他理由,但厉则深更想听许清雅亲口说出来的。
圣诺威是许清雅心里最隐秘的一道伤口,今天却三番两次被人翻出来。
她不知道是不是许以彤跟他说了什么,才促使他问出这句话。
“厉总还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喜好?”
因为心情不佳,说出的话也带了刺。
“你别误会,”厉则深抬眸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,“过不了多久就是以彤的生日,她想找人在她生日宴上演奏。”
多可笑,她白天才刚拒绝了许以彤,晚上就有人以另外的形式来满足她的心愿。
许清雅胸口起伏,被许以彤嘲弄远不及厉则深三言两语带来的伤害大,她几乎没办法好好控制,尖锐的发出一声冷笑,反问:“我凭什么要去?”
“你不是缺钱吗?”厉则深的话更加刺痛了她的心,“与其花钱找别人,不如找你,很划算的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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