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厉则深一直不说话,许清雅知道,他这是在等自己先开口。
“我听说今天这里有一件我旧时喜欢的东西,所以来看看。”
听她主动交代,厉则深的气息平顺了一些,可面对这张没有情绪波动的脸,出口的话仍旧满是讥讽。
“看来你还是个念旧的人。”
许清雅勾了勾唇,“物是人非,旧人不值得怀念,把这点念想寄托在旧物上,没什么问题吧?”
旧人?
厉则深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梁尘飞,这女人的教训还没吃够,居然敢当面用梁尘飞来讽刺他?
可对于许清雅来说,新人也好,旧人也罢,她心里从没有装过其他人。
“我学琴的时候,还不认识梁尘飞,不信你可以去查。”
一场即将燃起的无名之火,被她这句话硬是冲散了些,只听男人冷哼一声,“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。”
虽是质问,大抵是听多了这男人盛怒之下的讥讽,许清雅竟也能从中分辨出这一句并非真的生气。
她抚了抚小腹,为了孩子,她实在不宜在这种事上惹怒厉则深。
她浅浅勾唇,语气顺从,“那我以后不提了。”
今天许清雅的情绪似乎总是在厉则深的意料之外,这个话题自是没再进行下去。
厉则深发动车子,许清雅则靠在椅背上假寐,两相无言。
看她手上空空,厉则深仿佛终于找到了开口的余地,“来看拍卖会也没见拍什么回去,寒酸!”
许清雅只是淡淡回了一句,“我的卡都被你冻结了,拿什么买?”
车里复又安静了下来,本以为这件事也就过去了,让许清雅没想到的是,翌日早上,厉则深将一张黑卡丢在了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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