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讥笑,“许清雅,你做出这副样子又给谁看?”
这女人果然心机深沉,面上多怕他会伤害这个孩子,可背地里却能亲自服用伤胎的药,然后再把这些责任推给别人?
真是好手段!
见她不语,男人的耐心完全耗尽,也不管她是如何蜷缩在角落里,更不理会她的身体状况,上前拉住她的手腕,将人拖下了床。
“既然你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,何必用给自己下药这么卑鄙的手段,用我的方式,照样可以打掉他!”
冰凉的地板,许清雅身上单薄的病号服伴随着撕裂声落地,男人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,她不得不跪在地上,用下巴抵住病床的边缘。
这样屈辱的姿势意味着什么,许清雅太知道了。
那无数个吞咽自尊的晚上,她都是这样遭受这个男人粗暴的羞辱。
“不要!阿深,不要伤害我的孩子!”
“你的孩子?”
厉则深的手臂绕过她的脖子,迫使她抬起头,“你自己吃药想打胎,现在我帮你,不是正和你意吗?”
机械的窒息感让许清雅一度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能拼尽力气抓着男人的手臂,眼中的乞求也渐渐化作愤恨,凝成泪珠滚落。
终于,厉则深松开了她,让她可以大口喘息。
“哼,你自己来,你知道我喜欢什么。”
他转而坐在许清雅面前的病床上,修长的一条腿跨坐在女人面前,将自己的皮带漏了出来。
许清雅双手撑着地面,抬头对上了那双充满厌恶的眸子。
为什么,他明明那么讨厌她,却总是逼她主动?难道就是为了看她打破尊严,被羞辱的体无完肤时丑态百出的模样吗?
厉则深,是我错了,和你纠缠是我错了。
许清雅掌心渐渐握成拳状,脸上却是讨好,她轻轻攀附在男人膝头,用最轻柔的语气,“阿深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男人捏住她的双腮,“只是这样?我要什么你知道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许清雅抿抿唇,没再费口舌挣扎,她轻车熟路的解开男人的腰带,慢慢伏身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