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则深看着坐在对面,三个月前被自己赶出公司之后就一直无业的舅舅,面上一副不忍直言的表情。
“外公,舅舅的能力在厉氏恐怕只能做基层,他这样奔四的年纪还去二十多岁的中层手下工作实在有失体面,说出去也伤了乔家的面子,我这也是为舅舅,为乔家着想。”
乔老爷子还想再说什么,被许清雅开口打断,“是啊外公,厉氏从一个家族企业做到如今面临上市,阿深付出了不少的心血,如果任人唯亲的话,恐怕永远摆脱不了家族企业的本质,上市无望岂不是辜负了阿深?现如今企业转型已经是必然趋势,外公也想看到厉氏在阿深手上做大做强的吧?”
一人说情,一人明理,两个人把乔老爷子的话堵的死死的。
乔老爷子打量了许清雅半晌,“不是说小雅不管公司的事?”
厉则深笑笑,“不管和不懂是两码事。”
尽管他也没想到许清雅能把企业发展说的头头是道,但不可知否,这番话也是他想说的。
“哼,你们夫妻俩倒是默契,以后再有传闻说你们夫妻不和,我老头子是不是还得出面替你们澄清几句?”
厉则深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,“外公一把年纪了,还不如在家颐养天年,小雅是我的贤内助,必不能劳烦外公替我们周全。”
贤内助?
许清雅看着身边的男人,原来他也这么能睁眼说瞎话。
被堵的哑口无言的乔老爷子,眼看着是不可能塞人进厉氏了,手中的拐杖用力戳了几下地面,“好好好,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这番话,要是再被媒体拍到你和那个小丫头出双入对,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贤内助,是不是也能谅解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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