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是以前，不是现在。

现在的这一切，来的太迟了。

她的心，早就死在了假死的那天。

从那天起，她是许清雅，可又不是许清雅。

厉则深察觉到她情绪不对，拉着她上了车，将她从莫名悲伤的情绪脱离出来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很害怕她出现这样的情绪。

会让他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，总感觉下一秒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
“悦悦以后在我那睡可以吗？她们两个小姐妹想在一块，刚好也可以培养一下感情，毕竟以前一直都没有见过。”

他一边开车一边转移话题。

“你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存在的？我小女儿又是怎么回事？看来这么些年，你背着我做了不少事啊。”

她靠在汽车座椅的后面，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，出言讽刺他。

两个问题砸在厉则深的身上，他想起来大女儿和他的约定，不让他告诉妈妈。

对不起了。

他敢保证，但凡他今天不说实话，过不了多久许清雅发现他今天说了慌话，肯定比现在还要生气。

没办法，他只能原原本本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许清雅。

全部都说的很详细。

就是有点太详细了，还带着些许的无聊，等他讲完，发现后面没声了，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。

她睡着了。

睡着的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温柔恬静的她，和现在张扬明媚的她很是不一样。

但他更喜欢现在的她，因为这样的她活得肆意，活的快乐。

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，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对那样美好的她下那么狠的手？

甚至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放着脐带血的容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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