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他一顿输出。

两个人都敢瞒着她私下见面，都无法无天了。

一大一小站在那里乖乖听训，看起来听话极了。

但她很知道她们心里的心里所想：错了，下次还敢。

父女两这点是一模一样的。

看见她们就头疼。

她抱起厉珺鸪回了卧室，把那两人关在了门外，她边走还不忘对着女儿说道：“珺珺可不能向她们学习，她们的这种作法是不对的。”

这天晚上，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，她睡的一点都不好。

她再次梦见了以前的事，以前的种种碎片不停的在脑海里闪过。

最后定格在许以彤挎着厉则深的臂膀，一个穿着婚纱，另一个穿着崭新黑色西装，骄傲的向她宣布，“我们要结婚了。”

厉珺鸪和许悦兮都依偎在两人的身边，她们甚至向许以彤叫了妈妈。

哪怕明知道自己和厉则深再也回不去了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眼角还是划过了泪。

“妈妈哭了哎。”

厉珺鸪小声嘟囔着。

许清雅突然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下来，大口的喘着气，直接抱住了小女儿。

“不可能的，她们不可能的。”

厉珺鸪被抱了个满怀，一边激动的不行，另一边却又在心里疑惑，妈妈为什么会哭呢，还在梦里叫了爸爸和那个坏蛋阿姨的名字。

于是趁着妈妈和姐姐都去洗漱的时候，她一个人跑到了爸爸跟前。

“爸爸，你以前为什么跟妈妈分开啊，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妈妈心的事，妈妈昨天晚上都哭了。”

厉则深看着小女儿的质问，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，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，仿佛他但凡说一句是，那她就要替妈妈教训她了。

他蹲下身子，不想让小朋友知道那么复杂的事，也不想对着女儿回忆一遍他以前做过的那么多错事，“这是大人的事，珺珺还小，只需要好好长大就可以了，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大人永远都觉得你还小。”

她不服气的嘟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