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长卿也不认同长乐这般胡闹,觉得她一个姑娘当真是连一点脸面都不要了。
也不知父亲为何偏要他过来盯着,他真是多待一秒都觉得丢脸。
“哥哥,长乐毕竟是我们的妹妹,若是以后她当真嫁不出去了,我们还是应当多照拂照拂她的。你说对吗?”花芷瑜轻轻扯了扯花长卿的衣袖,带着温柔缱绻的笑意仰头看他。
花长卿心头的烦闷瞬间去除了大半,宽袖遮掩下顺势握住了花芷瑜的纤纤玉手,“长乐那般针对你,你还为她着想,你总是这么宽容善良。”
“偏偏长乐不识好歹,还总是欺负你。”
“你说说,这个样子,我以后如何敢将长乐养在侯府之中,难不成看着她每日欺负你吗?”
“那我们也不能当真就放着妹妹不管啊。”花芷瑜叹气,“总归我多让着她一些就好了。实在不行,就如现在这般,让妹妹住在外面也可以吧。”
“若当真走到那一步,也只能如此了。我是断然不能看着她欺负你的。”花长卿点头。
花芷瑜羞涩一笑,看花长卿的目光全是温柔的情意,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了勾花长卿的掌心,“我知道,哥哥总是对我最好的。”
花长卿心头滚烫,握紧了花芷瑜的手。
望景楼的阁楼之上,凛冬提着裙摆气喘吁吁的踩着楼梯爬上来,“姑娘,姑娘,奴婢去看过了,都压的王爷不会来呢。”
“有多少银子了?”
“奴婢算了算,两边的酒楼茶肆合起来有两千多两了呢。”
长乐点头,“雅间最高的竞价竞到多少了?”
凛冬大大的张开手掌,喜滋滋道:“五十两呢。”
仅仅只是雅间的包间费就竞价到了五十两,看来这盛都中想看她花长乐笑话的人还是挺有钱的。
长乐勾了勾唇角,“王爷呢?可来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凛冬摇头,有些担心了起来,“姑娘,若是王爷不来,我们单是赌盘可就要赔不少银子呢。”
长乐也吃不准卫承宣到底会不会来,因为前两日她跟卫承宣提起这事的时候,卫承宣并未明确表示来还是不来。
不过就算卫承宣不来,她今日单是茶楼酒肆的营收也是极其可观的。
若是卫承宣来,她还能赚一笔赌盘的银子,那自然是更好的。
“凛冬,替我用红绳将头发系上,该我出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