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在场的人不自觉的升起了一抹不安。
年春目光晦暗,“是吗?我倒要看看,这个逃出生天的继承人这些年来,又变成了什么样,算了,无论变成什么样,依旧只是那个羸弱的少女罢了,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本质,要杀她第二次,真的太简单了。”
他讽刺的笑了一声,“一个早就修为尽失的废物,还敢跑到我面前嚣张。”
她不会以为,自己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中科院继承人吧?
错了。
她现在,只是个人人喊打的在逃通缉犯。
老伞没有说话。
施容在另一旁等着他们。
她扬了扬手里的青棱,将年夏吊起来,“真没意思,还以为当初敢大着胆子对我下手的人有多大的胆子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,就你这没用的样子,胆子到底是哪里来的?”
她看着年夏被吓得发抖的神色,摇了摇头,“娇娇啊,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学这种家伙,外强中干的,一击就破。”
绫娇看着不远方搭建起来的临时驻扎地。
无力的揉了揉眼睛,“老师,就算你要来寻仇,也应该等自己强大以后再来吧?你现在这样单枪匹马的来这里,是想着让咱两自我毁灭吗?”
“嗯?你刚才没听见我叫什么吗?”
“听见了。”
绫娇想起那三个字,心都沉到了水底,“我要是知道你是谷却欢,打死也不会跟着你来这里,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吗!那可是大药剂师啊老师!”
施容微微的耸耸肩,“慌什么,为师也是大药剂师,没差。”
说起这个,绫娇怪异的看了她一眼,“说实话,您要是不自爆,我永远不会相信大药剂师居然会是这个德行。”
她成功的破坏了大药剂师在广大群众之中那副德高望重,深不可测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