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容看着这个死而复生的人,扔掉了手里的喷火罐,“我果然是妙手回春,连心脏被贯穿的人都能救回来,不愧是我。”
山青梵嘴角抽搐,“要不,你先把这个剪刀挪开再说。”
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把锋利的无比剪尖,咽了咽口水。
这剪刀就离他某处不可言说之地三厘米,要是在靠近一寸,咔嚓一声,他就会彻底失去做男人的资格。
不要啊!
这对他而言太残酷了。
施容摸着那把剪刀,笑容阴森,“师兄啊,我记得你研究《能量贯彻法》研究了十几年吧,我从小就在听你念叨能量,现如今我都长大了,你的研究成果都还没有发布,这些年,就只有那个老头看过你的相关研究,我很好奇,你的研究到底是关于什么的?”
山青梵是中科研究院之中唯一的奇葩。
他很少参与药剂研究,但对能量尤为感兴趣。
在她的印象里,他经常提取各样的能量窝在实验室,并且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能量。
每次他跟老头蛐蛐的时候,都苦大仇深的皱着眉头。
严肃得仿佛世界要毁灭一样。
施容馋他手里的各种能量很久了。
但一直要不来。
此刻,她笑着威胁,“你应该,不想知道我现如今的爱好是什么吧?”
巧了。
他还真想知道。
然后问了一句,“你现在居然不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剂了?奇迹啊!”
施容笑意微敛,蹲下身体,身体前倾,确保他将自己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的声音很轻柔,却带着令人说不出的毛骨悚然,“我现在啊,爱种地,要是惹我不开心,我就将你剁了,做花肥。”
面前的少女明明如同春水一般温和,却自带着一股寒凉,冻得人忍不住浑身发抖。
仿佛那下一秒就能笑意盈盈的将刀子捅过来。
这个漂亮少女明明是他一手带大的,此刻却陌生得可怕。
山青梵犹豫了一秒,“哎呀,这什么话,你我乃是同门师兄妹,相互探讨本来就是常有的事情,你想看,我怎么会不给呢!”
并且虚心的表示,“你的个人爱好我表示尊重,但是你师兄生性胆小,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花花草草,所以师妹啊,这爱好能尽量少拿出来讲吗?我担心半夜睡觉的时候,身体的某一处不知道怎的就躺在你的花盆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