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这苦果还是他自己造的。

这就让他有苦无处说，只能自己憋着。

链七捏了一把辛酸泪，“我做生意的，家族产业遍布各个城市，当然，我自己也有不少的积蓄。”

“哦，有钱。”

清昭举起手，“我是黑涩会头头，专门收保护费的，是现如今最强大的地下黑势力。”

“哦，你很刑。”

施浅打了个哈欠，“你知道的，我是做老师的，同样的，家里一群老古板。”

“哦，书香门第。”

她顺带帮那个远在启一的周何止自我介绍了一波，“周何止那个家伙家里是收香火钱的，他本人就是半吊子的神棍。”

“哦，忽悠。”

施容听完这一圈，只觉得大为震惊，“没想到生研究院职业居然那么杂，施浅，我想问一下，你跟清昭，一个老师，一个黑涩会，在怎么和平共处的？你们两个在世俗上，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啊！”

施浅想了想，回道，“要不是因为会被家里人吊起来打，我都想跟着她干。”

施容：“……”

这两人具备法外狂徒那味了。

清昭揽着施浅的肩膀，也懒懒的打着哈欠，老师跟黑涩会，听起来就相对的两种人，居然能成为朋友。

这简直就是颠覆了世俗的想象。

清昭伸了个懒腰，“忘了说了，收保护费只是我们帮最不入流的业务，我们的主业，是买卖军火，之前怕吓到你，一直没有说。”

施容沉默了，“你们这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？”

“以前是没有这么黑的，以前我们顶多只是售卖一些违法的机械，但是自从我师傅，也就是你妈来了之后，我们的业务就一直扩大，最终成了道上一霸。”

“我们也没办法，谁让师傅当年给我们带的太猛了，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头了。”

“只能含泪继续干着。”

清昭说到这里，有些惆怅，“曾经，我想做个好人，但是奈何黑得太彻底，已经回不了头了。”

“本来作为女儿，你应该女承母业，继续带领我们发光发热，但是找到你之后，我就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。”

“我要是将救世主拐去当黑老大，这世界估计就要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