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边关都多少年无战事发生了,敌国怎么就毫无预兆的来犯,而刚好又那么凑巧,圣上指派堂哥领兵出战。”
老夫人点了点头,实在太认同蒋纯惜的话了,反正蒋纯惜现在说的话,老夫人都深信不疑。
“可是偏偏婆婆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,还怒斥我善妒,不想文宣一肩挑两房,这才故意往她娘家外甥女身上泼脏水,甚至还威胁我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,那就让文宣休了我,”蒋纯惜继续胡扯道,“也就幸好文宣对我还有几分真心,当场驳了婆婆的话,不然孙媳恐怕在姚婉沛进门之前,就让婆婆做主把我给休了。”
“祖母,”蒋纯惜泪眼婆娑看着老夫人,“真不是孙媳危言耸听,姚婉沛真不是个好的,她就是个克夫家的丧门星,我婆婆现在也算自食其果了,跟您一样病得不轻呢?”
“可是即便如此,她还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,帮着她的外甥女来对付我,才两天功夫,就让文宣跟我离了心,甚至我婆婆她为了帮外甥女打压我,还要把恒睿从我身边抱走,她这样做的目的,不就是为了帮自己的外甥女来磋磨我,好让我没精力把心思放在文宣身上,让她的外甥女把文宣的心彻底从我身上拉走吗?”
“呜呜!幸亏我当时当机立断抱着孩子回娘家去,由我父亲出面交涉,这才没让恒睿被婆婆给抱走,而我刚从娘家一回来,就赶紧来看您老人家,而您老人家也如我所料想的一样,病情又加重了。”
“呜呜!”蒋纯惜哭得越发大声,那哭声还带着无助,“祖母,您说我们成家可要怎么办啊!有姚婉沛那样一个丧门星在,我们这一大家子,该不会死的死,残的残的,最后落得全部被克死的下场。”
“孙媳真要被她姚婉沛克死也就算了,可我的恒睿还那么小,他孩子才两岁大啊!难道要让孙媳看着恒睿小小年纪就被姚婉沛给克死。”
“快,快去把大老爷和二老爷给我叫来。”老夫人对身边伺候的嬷嬷说道:
“老夫人,大老爷和二老爷还没回府呢?”嬷嬷为难说道,同时对二少夫人的话也觉得深有道理,可不就是大少夫人克了老夫人,不然老夫人明明那么健朗的身子,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。
要说谁最不想老夫人死,那肯定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心腹,身为老夫人身边的心腹,这府里的管事谁不对她们点头哈腰的,可要是老夫人死了,还有谁会把她们当回事。
也是因为如此,对于蒋纯惜的话,老夫人此时屋里伺候的下人都觉得太有道理了,大少夫人就是个害人的丧门星。
“那就去把大夫人和二夫人给…给我叫来。”老夫人情绪太激动了,再加上恐惧的心态,因此可不就给晕倒了过去,
姚婉沛回到她居住的院子时,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,拿起一个花瓶就狠狠往地上摔下去。
“好好好,还真是好的很,”姚婉沛恨恨说道,“没想到我都还没出手算计她蒋纯惜,倒是先让她那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计我,老夫人明显是完全相信了蒋纯惜那贱人的话,这……”
“啊!”姚婉沛烦躁的大叫了一声,她感觉自己真快要疯了。
“大少夫人,现在可不是发脾气的时候,”暖言上前扶着姚婉沛来到软榻上坐下,“老夫人是完全相信了二少夫人的话,咱们要是再不赶紧想个对策出来,就怕二少夫人的奸计真会得逞,把一顶丧门星的帽子牢牢扣在您的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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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边关都多少年无战事发生了,敌国怎么就毫无预兆的来犯,而刚好又那么凑巧,圣上指派堂哥领兵出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