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百姓的话,孟芷柔是听不到了,孟柏山双眼冷漠的盯着她,冷漠的让人胆寒,好似不像是父女一般。
“闹够了没有?”
孟柏山声音低沉,并不是大吼着,但越是这般,孟芷柔就越是害怕,但性格让她还是硬着头皮大喊:“没有!”
孟柏山扬起了手,可是孟芷柔却没有害怕的更是伸头过去:“父亲若是不解气,可随便打!”
“无可救药!”
孟柏山还是没有挥下去,整个人一下子都好似苍老了许多。
“父亲丢了身份地位,说什么那便是什么。”孟芷柔侧过头去,同时又是道:“父亲也不必担心,那乾帝不过是短暂的给那废物出出气,接下来气过去了,父亲在联络一些朝中好友,借此向陛下求情一二,自当会给父亲官复原职!”
孟柏山长叹一声。
“父亲不信?”
孟芷柔轻笑,她清楚父亲最是看重什么,不外乎孟家!
她恨那萧文进,恨之入骨,恨不得让那萧文进碎尸万段!
还有当今的陛下,可笑,堂堂一个帝王,竟然如此草率的便将国子监祭酒的官职给拿下,美名其言说管教不了自己子女,何谈教育学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