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板能够拿到香洞场口的赌石,还是铁锈红皮壳,殊为不易,这也是他将这块石头看的很重的原因。”叶青笑道:

“但是,不要忘了,这块石头,总重也就在两公斤左右,加上形状特殊,出不了手镯,就算出高翠,价格也不会太高。”

有没有手镯位,是区分一块赌石价值的重要因素。

这并非是说,牌子,蛋面,戒面不值钱,而是因为能出镯子的赌石,必定有牌子,蛋面,珠子等等。

在场的都是高手,都懂这个道理。

长条形状的鹅卵石,还没成人手腕粗,镯子肯定是没了。

叶青继续道:“想要出大钱,必须高种高色,这块赌石并没出现色蟒,还有铁锈红,因此,不敢赌色只能赌种。但是,香洞场口的石头,你敢赌玻璃种吗?”

这句话问的李莎朱唇都在抽抽,还特么赌玻璃种,整个德隆姐高,两个大赌石市场,每年也出不了几块玻璃种。

“不能赌玻璃种,就只能是冰!”叶青看着张老头微微点头,唇角露出一丝笑意:“冰种的牌子,只要有色,就能上百万,这块石头最少能出五六块牌子。

也就是五百万左右,因此,这块赌石,张老板开价两百万,并不高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要!”张老头干涩道。

“这就跟你不敢切的道理是一样的。”叶青笑道:“能不能切出五百万的牌子,必须去赌。

但是,神仙难断寸玉,毕竟香洞场口的赌石,几乎都跟水沫子伴生,谁敢保证,一刀下去,全特么是水沫子,两百万不就是打了水漂。”

张老头听的呲牙咧嘴,但是却没办法反驳叶青,水沫子也是玉,但是价值太低。

两公斤的水沫子,就算雕琢成器,也就一两千。

因此,这块香河铁锈红,赌的就是里面究竟是水沫子还是翡翠。

而最让人头疼的是,这块赌石表现太差。没蟒,没松花,也没藓。

有脱砂的地方,打灯看去也是一层浅黄色的雾层。

一点绿都看不到。

张老头沉吟半响,才咬牙问道:“这块香河场口的铁锈红,你能出多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