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给的是背景,自己打下的才是江山。
刚才这小子一番话,已经让寸晓心知道,在国内呼风唤雨,靠的是叶家。在缅北呼风唤雨,靠的是他自己。ωωw..net
玩石头的,得罪民族军的朋友,简直是寿星公上吊,活的不耐烦了。
更何况,他还跟白狐出双入对,关系妙不可言。而现在,德宏州被军方接管,别说走私,就连从正常渠道去缅北,都不可能了。
唯一的渠道就是滇缅公路。而滇缅公路上的物流,已经被白狐物流垄断了。
得罪了这小子,他一句话,你连石头都运不回来。
“赌石,赌种赌色还要赌裂。”叶青笑嘻嘻的指点:“新后江的料子,一旦切出来,翻色是肯定的,而且,翻色就发黑,所以,这块石头的可赌性就很大了。
这条裂是贯穿裂,这种裂一般的是有外力作用造成的。以我推测,这是山石跌落的时候摔断的。而后经过漫长的岁月,将这块山石磨成了水石。”
二女微微点头,赌石本来就是一个大胆推测,小心求证的过程。
后江场区,位于乌鲁江北侧的一条支流,名叫康地江,江水穿山而过,山顶上的山石跌落,被水流冲击的相互撞击,最终磨去了厚厚的皮壳,就剩下一层石壳。
叶青将石头竖立起来,示意陈璐,将强光手电按在了裂纹上......影影倬倬,看到一条黑线将石头一分为二。
旁边,卫青峰和梁老板也拿到了石头,他们也没急于切,跟叶青等人一样,蹲在一起研究怎样切。
赌石是技术活,切石同样也是技术活。
一刀下去,将镯子位切走,只能打一些挂件,这种情况比比皆是。
卫青峰一本正经的,拿着镯圈,用红笔在石壳上画,已经画了十几个镯圈。
叶青看的好笑,在不能确定石头里面的翡翠,是满料的情况下,怎么可能出这样多的镯子。
寸晓心用手帕,擦了一下光洁的额头上泌出的晶莹汗珠,显然,情绪有点紧张,扭头看向叶青:“你就不紧张!”
“我也紧张。”叶青抽了口烟:“但是在紧张,这块石头也得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