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公的玉体,即使是女性奴仆,那也是不能随意让人看的。
林知皇对此事却不可置否,私以为,在如此热的天气,她只在自己屋内这么穿,已是十分尊重当下风气了,若是私下也要让她穿长袖长裤,衣装整齐,那简直就是刑罚煎熬。
黄琦锦在那日,首次与林知皇发生了争执,最后,自然还是没能拗过已打定主意的林知皇,只能从自己处下手。
但凡林知皇穿此‘奇服’在主院落时,黄琦锦那是除了自己,一个奴仆丫鬟都不留,凡事亲力亲为的伺候,就怕有人看了主公的玉体去。
林知皇自在的穿着短袖短裤用过膳,只觉得身心都凉爽不少。
一刻钟后,林知皇靠在了榻上看各县上报来的公文,而黄琦锦正在给她身上的淤青处抹着药,外面就有人隔着门来报,郡守府外舒孔儒递帖求见。
林知皇听闻是舒孔儒来访,眼眸微亮,放下手中的公文,立即让门外通传的人将舒孔儒带入议事殿,并去温南方的院落里,通知他此事,让他也即可去往议事殿议事。
“晨曦,将我前几日指导你画好的东西拿来。”林知皇略有些兴奋的对黄琦锦道。
“是。”黄琦锦立即行到书架前,将一幅卷轴下来,递拿给林知皇。
林知皇接过卷轴展开,看了上面的画了一眼,对黄琦锦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,而后快速的换装,准备去见舒孔儒。
等林知皇穿戴整齐行入议事殿时,舒孔儒与温南方早已恭候在其内,两人本在交谈,见林知皇身后跟着护卫的花铃走入,齐齐拱手向她行礼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林知皇笑着抬手。
两人抬起身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林知皇将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