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边弘:“.........”
抓紧时间,是这样抓紧的吗?
随边弘被噎,一时倒想不出该如何回话,但主公如此姿态与他谈正事,这委实又不符合他的美学。
温南方:“.........”
主公这是打算练基本功时,也不让自己的脑子给闲下来啊。
“怎么了?为何都不说话?”林知皇板板正正的保持着自己扎马步的动作。
“练武场就该是练武的地方。”温南方提醒林知皇道。
林知皇不甚在意的笑笑:“聪深,莫要太死板。合理利用时间才是关键。”
随边弘又点出一处不妥之处:“主公,如此谈话,未免不雅,有失威严。”
“聪渊此话有些道理,一个人做此事,难免怪异。若多人一起做某件事,外人看了,便就只道平常了。不若一起如何?”
随边弘没想到,一番劝诫,倒将自己也搭了进去,面容微僵。
温南方见林知皇玩性又起,难得见她如此高兴,轻叹了口气,当真就近寻了一处地方,亦是扎起了马步。
随边弘顿时骑虎难下,纠结了片刻,见林知皇正分外认真地笑盈盈的注视着自己,心里不由将师弟温南方骂了个臭死,最终还是找了一块方便面对面谈话的地,就近扎起了马步。
练武场内,林知皇霎时便多了两位扎马步的陪练。
林知皇、温南方、随边弘三人,呈三角状在雪地里扎了会马步,又觉得还挺有趣,具都相视笑开了声。
笑过后,温南方开口问道:“主公欲谈何事?”
林知皇乐得眼角眉梢都挑高了些许:“谈谈衍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