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是必须捐粮,白白捐个一两千石粮,不过是随大流中的其中一人,讨不到一丝好处。
只做那泯然于众人之中的冤大头,让上首位端坐的那位林府君,将今日做局顺利之功,皆记在最初站起身捐粮的淮齐昭身上?
这种自家吃亏,让别家得好处的行为,如何能行?
倒不如他廖铭松再往上加些捐赠数额,以此脱颖而出!
让林府君记得我廖氏鼎力相助的好来,更记得我廖铭松此人!
在场众人中,除了顶顶聪明的那几人,想明白廖铭松如此捐粮的目的。
其余人,俱都在心里暗骂起廖铭松是的傻大方来。
并鄙弃起其果然是表里如一的粗莽之人,即使穿上文士衫,也不过是附庸风雅。
林知皇与廖铭松望来的视线对上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对其颔首,朗声道了句:“好!”
廖铭松这一打岔,女席那边再次风平浪静起来,男席这边还有些没站起来捐粮的,都是反应过来自己入了林知皇局的人。
然而,其他世家的都捐粮了,他们这小部分人若是什么表示都没有,那可就太显眼了。
思来想去,因为这一千石粮,而被库州新主给特意记挂在黑纸上,这可不是明智之举。
于是,继廖铭松捐赠五千石粮之后,发现已是蒙混不过去的郎君们,苦着脸站起了身,意思意思的,不功不过的捐赠了千石的粮赈灾。
等今日受邀前来参加围猎雅集的世家子弟们,每人都代表其身后的世家,慷慨的捐赠过赈灾粮后,端坐于上首的林知皇,这才去了脸上的忧色,展露出了笑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