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跃伏对胡五的反应,丝毫不在意,更不生怒,反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,平静的又道:“若是实在难娶到她......我嫁给她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总之,只要我能成为她男人,就够了。”话落,苗跃伏阳刚俊逸的脸上,展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。
抛开苗跃伏此刻所说的话不谈,他眉眼弯起,展出笑容的那刻,整个人显得格外朝气蓬勃。
哪里来的疯子!
胡五看着眼前笑的犹为灿烂朝气的苗跃伏,整个人都懵了,顿觉牙疼。
在场三人,相较于胡五的难以置信,立在苗跃伏身边的秦河,则尤为淡定,就不知是早已知晓了苗跃伏此打算,所以此刻并不吃惊,还是苗跃伏做什么疯事,他都习以为常了。
胡五忍了忍,最后还是没忍住,向苗跃伏啐了一口鄙夷的唾沫。
这回秦河不淡定了,抬起一脚,重重地将双手双脚被缚,好不容易才坐起身的胡五,又给踹躺在了地上。
正在这时,一名蓝袍蒙面人从山洞外跑进来,径直对苗跃伏行礼,急声禀报道:“大祭酒,有人追上来了。”
秦河收脚,回身惊道:“什么?怎么可能!我们早甩了那些林氏部曲,才暂做安歇的。”
不然,他们也不敢在夜间生火!
进来禀报的蓝袍蒙面人立即回道:“来人非是从闲逸庵内追出来的林氏部曲!”
苗跃伏扫了躺倒在地的胡五一眼,平声道:“是权王的人。”
“这逃跑路线,我们早便踩好了点,权王的人怎会?”
话说到这里,秦河话声顿止,豁然转头看向躺倒在地上的胡五,手腕一翻,刀尖抵住胡五的喉管,咬牙问:“你做的?”
胡五哼笑一声仰首,毫不避讳的承认,只等苗跃伏手下的人来杀他。
若非想给其余影使做引,今日他岂会跟着苗跃伏走。
“我杀了你!”秦河大怒,扬刀挥向胡五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