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考生纷纷抱怨起考题的刁钻与难度来。
“怎么就不考诗词歌赋呢?权王殿下这是戏弄我们呢?”一世家子仰天大叹。
出身寒门的考生对这抱怨的世家子嗤道:“权王殿下掌权后初次选官,不拘一格降人才,当然要选的是实干型人才,要那些只会诗词歌赋的人才干什么?”
“就是,若是考诗词歌赋,哪还有我们寒门和庶民出身的文人什么事?怕是中选的名额都要被你们这些世家子给占了。”
“对啊,要论诗词歌赋,我们这些寒门子还能比过世家子不成?”
“呵,比不过就巴不得不考是吧!你们这些贱民可真卑劣!”有些世家子跳了起来,反驳道。
“你说谁卑劣?再卑劣有你们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世家子卑劣?”
“哎,我说,就事论事,你少挑起争端啊!世家子怎么就卑劣了?权王还是世家出身的人呢?”
“就是,寒门庶民就都是品德高尚的人不成?你们没钱,缺钱,做官掌权后,恐怕搜刮民脂民膏最厉害的就是你们!”
“对!对!从前我爹手下的寒门官吏,刚掌了点实权,便拿着鸡毛当令箭,可劲的搜刮百姓钱财,我又不是没见过!”
客栈一楼大堂内聚集的考生,顿时分成了两派人,言论激烈的争辩起来。
穆春词觉得这种分派相争很没有意思,衬着此时堂内众人都忙着站队争论,没有注意他的空档,快步离开了这是非地。
穆春词刚出客栈大门,便遇见了前来此处寻他的好友朱庭。
“怎么样?你考的如何?”朱庭一见穆春词,便抓住他的衣袖,一脸兴奋的问。
穆春词见朱庭眉目间尽是喜悦之色,反手拉住他往街上走,同时揶揄道:“看你眉飞色舞的,这是考的不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