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冠首:是。
思宁道人见齐冠首写是,面露不满之色地写道:权王狡猾。
齐冠首看到思宁道人对林知皇的评价,哭笑不得:她可敬。
思宁道人见齐冠首如此评价林知皇,抬头仔细观察齐冠首面上的神情,同时写道:你心动了?
齐冠首耳染绯色,快速写道:师父!莫要胡言乱语!
思宁道人:“.........”
齐冠首见思宁道人只看着他,却不再沾水写字了,顿时知道自己这是误会师父刚才所问的意思了。
霎时间整只耳朵都红了。
只怪他的文师父临坊先生拿这个与他开了太多次玩笑了,从而导致现在他的武师父思宁道人正儿八经和他聊事,他也误会其意思了。
齐冠首红着耳朵,假做若无其事的将前面所写的字用衣袖擦去,重新写道:冠首并无动投效之心。
思宁道人见字满意地颔首:走?
齐冠首:走。
思宁道人侧耳细听外面,听外面寻营的动静声渐渐小了下来,知道他该趁现在外面尚有声音遮掩时离开这里了。
不然等会这驻军营内再度安静下来,又会被这里听力绝佳之人监听到声音察觉,那就不好走了。
思宁道人快速写道:好,等着。今日为师被发现,这驻军营里戒严,不好带你走了。等这波风声过去,为师再找机会来带走你。
思宁道人写完就起身,披上那条可与周围颜色融于一体的奇特软布,快速离开此地。
齐冠首看思宁道人披着在夜里肉眼不仔细看,难以发现其踪的软布离开此地,心中默然叹道:师父这是又弄出了什么怪东西?
他人看见....
更要视他为会仙法的得道高人了。
这东西若用于刺杀.....
齐冠首想到此,摆首浅然一笑,自己这是在想什么?最近与权王待的久了,那杀心好像又冒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