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海郡郡守面露怒色:“依本府君看,是那苗州牧色欲熏心,不忍对权王下狠手!”
郭都尉却是懂战事的,闻言神色凝重地摇头:“府君大人,苗州牧并未在军事上让过那权王。”
兰海郡郡守嗤笑:“那他就更不堪了,竟然在权王这女流之辈手下输的如此难看。就这点本事还总想和道主对着干,要本府君说,道主就是太骄纵自家孩子了。”
郭都尉正要开口再说,堂外突然冲进来一传报兵,入内便急声禀报道:“府君大人,都尉大人,不好了!帛县被腾岩郡的兵马攻破了!”
“什么!”
“什么!”
兰海郡郡守、郭都尉得闻此消息,同时大惊失色。
传报兵不等兰海郡郡守、郭都尉开口细问,喘匀了一口气后,继续禀报道:“帛县被战后,那腾岩郡的兵马不歇,行军直往临县志县攻去!”
“如今志县告急!志县求兵增援!”
兰海郡郡守险些一口气上不来,厉声问道:“怎会如此!”
传报兵抱拳急声禀道:“那腾岩郡的兵马有炸雷,是用炸雷炸开的帛县城门!我方守城兵马在大惊之下士气顿失,再加上敌方兵马士气如虹,异常骁勇,帛县顿破!”
兰海郡郡守、郭都尉再次大惊,异口同声道:“腾岩郡的兵马哪来的炸雷?”
传报兵垂首:“那腾岩郡的兵马来攻时,帅旗上吊了一活人,双目被去,耳失一只,身无好肉,我方有人认出来这是天方子祭酒!”
兰海郡郡守失声:“那人真乃天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