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此,林知晖面上浮出嘲色,看着十丈外的温禾诩道:“如此,我就要抓温典学回去以祭大将军的在天之灵了。”
温禾诩丝毫不慌,笑看着林知晖道:“五少将军难道要信这细作的鬼话不成?”
林知晖反问:“那我该信什么?”
温禾诩见林知晖并未上来就开打,神色稍松道:“这青鸢背后定有他人。那人下给青鸢的命令,定是今日见机行事。”
林知晖问:“如何见机行事?”
温禾诩眯眼道:“齐雅与吴奎两人,他今日看准时机,有机会刺杀谁就杀谁,只要杀了其中一方,将罪嫁祸在另一方人头上便可。”
林知晖再问:“那温典学觉得他幕后之人是谁呢?”
温禾诩笑:“自然是不想吴奎与齐雅结盟的人。”
林知晖嗤笑:“你说是符州牧?”
温禾诩摇头:“鲁丞相与陈州牧那边.....可不知齐雅与吴奎亲谈联盟是为了攻打茁州。此事乃秘事,除了我们这些心腹近臣,青鸢这细作可探不到这消息。”
林知晖挑眉:“温典学的意思是,我们都被这幕后之人耍了?”
温禾诩笑望着林知晖道:“五少将军这话说的有意思,我可没有如此说。齐雅亡了,你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?”
林知晖反问道:“那温典学的目的也达到了,为何还要捉这青鸢呢?”
温禾诩终于收了笑:“五少将军何必明知故问?再留着他,你与我岂不是要为他背后的真正主人扛下今日这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