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忠不置可否,转了话题问道:“齐雅亡后,她的势力由谁继承了?”
“分成了两拨势力,一拨由那行五的义子继承了,另一拨由她那嫡亲侄儿继承了。”
“那齐冠首竟然没能继承下齐雅的全部势力?”陈长忠坐直了身,意外道。
“齐雅在临终前当着手下心腹谋士的面,将掌兵令符给了那行五的义子,又言杀她的幕后之人乃齐冠首。因此齐冠首最后费尽心力,也只掌下了齐雅手下原先从茁州带出的齐家军。”
“现在这两方人马,还没将齐雅手下所掌的四郡分出个所以然来呢,估计有得闹了。”
陈长忠呵笑了一声,面露嘲讽之色道:“这齐雅还真是,死都不愿让她所厌之人好过啊。”
关由面上露出恶色:“只管自己心里畅快,心中无他人之命的掌权者,这般死了也是她该得的下场。”
齐雅此举,无疑会让许多跟随她的文武以及士兵亡在这场内乱下,但她还是这么做了。
陈长忠对齐雅不予置评,又问:“澄浴呢?”
关由不满道:“齐绘琉不愿掺和这些事,在齐雅下葬后,带着葛二娘子以及他手下所掌的亲兵直接往学州这边赶来了,再有二十余日应该就到了。”
陈长忠扬眉道:“澄浴来了也好。就让那齐恣意与齐冠首相斗吧。等他们斗得差不多了,本州牧攻打盛京之事也该告一段落了。”
关由点头:“就是不知鲁相国那边产粮数出了问题,会不会影响与我们这边的联盟。”
陈长忠摇头,笃声道:“聪远会想到解决之法的。这样千载难逢的攻打吴奎机会,他不会错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