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懂了:“坚厚怀疑这是符州牧做的局?”
柳夯肃容道:“想推测出谁是幕后之人,端看一件事成,谁的利益能获得最大。”
“您此时若亡,也符合他的利益。”
“夯并非说符州牧必是做局之人,但任何事都有可能性,还请主公勿要因别的因素忽视此点。”
这就是在警醒林知皇,勿要因“情”而轻易忽略某些事情存在的可能性。
林知皇颔首:“多谢坚厚谨言,本王知道了。放心,任何人本王都会理性判断。”
柳夯见林知皇并未抵触此言,心下顿安,又道:“近段时日,主公还是勿要出帅营了。”
林知皇见柳夯这般担心她的安危,笑:“嗯。不出。”
柳夯也是很在乎自家主公忙完正事后的舒适体验感的,又清咳了一声,提议道:“您若在帅营待的烦闷,或可将符州牧从随参军的营帐内挪来您的帅营.......咳,正好还可就近监视。”
林知皇低笑出声,再次颔首:“可。”
柳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,展袖向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拱手行告退礼,下去忙事。
柳夯走后,林婉娘已经将与两名刺客有过联系的人全部梳理了一遍,回来向林知皇复命。
“与这两名刺客接触的人中,有三人行迹可疑,且有一人与吴煦副将箫铛关系甚密。”林婉娘禀道。
林知皇曲指敲击案面,冷笑道:“呵,这事牵扯到的人倒是多。”
林婉娘问:“可要婉娘拿下箫铛审查?”
林知皇却觉得这是别方故布疑阵之举,摇头道:“继续秘密监视箫铛吧,勿要让吴煦那方察觉到本王这边有在密查他。”
人还没到手,就先露疑心,除寒人心外别无好处。
让影使暗下监视私查最好。
“诺!”林婉娘抱拳领命。
“符州牧在本王走之后可有与人接触,或是有异常之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