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的唇这会红润濡湿,仿如那被火灼过的朱丹。
勾魂桀丽,莹然欲动,明知眼前人在张开情笼,却叫人自动入内溺毙在其中。
符骁视线紧紧地盯着林知皇,搂着她走出屏风,最后将她在宽椅中放了下来。
“这次....可是真正和解了?”林知皇搂着符骁的脖子不让他直起身离开,笑问道。
近距离之下,符骁身上的槐花熏香清新宜人,如清泉流淌般滋润人心,自然柔和如春日。
符骁无奈的将手撑在宽椅扶手上,哑声道:“我们这样.....好像不好。”
说话间,纤长的眼睫轻颤,如蝴蝶振翅忽扇的翅膀一般旖旎,显然这会所行之事与他之前所受的礼教,产生了极大的冲突。
但他偏偏又情难自禁的做了,这会冷静下来后便陷入了自我检讨中。
“又没人看见。”
“但......”
林知皇伸手与符骁十指交扣:“私下之事,事关你我,你知我知他不知,你我不说,你我之间.....”
“觉得愉悦快乐就行。”话落,林知皇的另一只手又落到了符骁的喉结上。
“你怎能如此......不知羞?”
林知皇悦声轻笑:“聪庭果然聪慧,这倒打一耙的本事.....也学的如此快。刚才不是你......”
“近朱者赤。”符骁当即打断了林知皇后面的话,快速地直起身,假做淡定地转身往外走去。
“去哪?”
“今日与聊的差不多了,我该回了。”
“这是你的寝帐。”
符骁往外走的步子一顿:“今日在帐内闷了一天,该去帐外走走了。”
话落,符骁头也不回地出了此帐。
林知皇看着符骁挺直走出去的背影,好笑地抚唇道:“在这方面,也学的挺快。 ”
吻技....见长。
林知皇在符骁的营帐内待至黄昏,都没等到人再“散步”回来,只得悻悻回了帅帐。
刚回帅帐,喻轻若便背着药箱带着煮好的药掀帘进了来。
“临河来了。”林知皇笑容满面道。
喻轻若见林知皇春光满面,脚步一顿,放下背着的药箱打趣道:“看来主公今日不用再喝下火的药了。”
“嗯,得换个人喝了。”
喻轻若一愣:“换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