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馨亦是道:“确实失礼。”
苗跃伏不悦地看向齐冠首:“失礼在何处?抛开别的不谈,她也是本州牧表妹,难道还关心不得?”
“神态亲昵,惹人遐想,坏权王名声。”齐冠首直白的点道。
齐秋岚若有所思地看着齐冠首,视线在他与权王之间来回游走。
戚玉寐不合时宜地轻笑了一声:“看来师弟与权王私交也不错呢,这个时候不去关心爹,反是管起了旁的闲事。”
齐冠首目光清明的向戚玉寐看去:“师兄还请慎言。”
齐秋岚惊道:“你们是师兄弟?”
“怎么了?”戚玉寐眉尾微挑:“我与你嫡兄为师兄弟,为何这般惊讶?”
齐秋岚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,收了面上露出的惊色,只做不在意问:“戚大郎君的师父不是守山先生吗?我嫡兄的师父可是临坊先生啊。”
戚玉寐眸色闪过异色,看着齐秋岚的眼睛道:“我们同个武师父。”
鲁蕴丹风秀的眉尾轻抬,温声道:“哦?”
“原来师弟与齐大郎君竟是同个武师父,倒是头次听说,不知师弟的武学.......师从何人?”
齐秋岚这会面色已经明显的不好看了。
周围的人精们都对此事起了好奇心。
“秘密。”戚玉寐从齐秋岚面上收回视线,漫不经心道。
就等着听答案的姜启德等人:“........”
这戚玉寐当真是极为惹人厌了。
得亏他生了张好脸,家世也极为显赫,否则他必不能平安长大到现在。
苗跃伏懒得理那些话语机锋,撩袍就要在林知皇榻边坐下,趁这个机会再与林知皇单独聊两句。
怎料他还未彻底坐下来,便被一道横插而来的力道给掀离了开。
“苗州牧还请自重。”符骁在苗跃伏方才准备坐下的位置坐下,冷声道。
鲁蕴丹见符骁不再做隐形人,含笑道:“师弟昨晚可是担心坏了?”
符骁压根就不与鲁蕴丹说话,只看着苗跃伏道:“下次再这般行事,我定不客气。”
苗跃伏被符骁从榻边掀开后,手就抚上了腕间的紫铜镯,阴狠道:“你也是对泽奣下毒的嫌疑人之一。”
苗跃伏此话一出,姜航幸立即道:“没错,昨日权王入口的食物,可都经过他手!”
昨日林知皇与符骁的亲昵之举在场众人也都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