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怎么行!那可是苗杳搜刮多州的毕生之财啊,更是苗杳准备留给后人起势的资金,由此可见这笔财富是多么的可观了。
若最后这笔财落不到主公手里,忽红觉得她能懊悔的往后余生都睡不着觉。
林知皇闲适地往座椅后一靠:“这里还有龙脉皇陵呢,哪方诸侯不想要?就说鲁相国那边,定会以大逆不道之罪去压人夺这块地的。”
“那...那....”忽红急道:“那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要不要还是趁现在与齐军共治,悄悄去将将那些金银珠宝.......挖出来?”
林知皇摇头:“齐冠首正派人盯得着我们这边,就等着我们如此行事呢。”
“那就什么都不做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忽红还要再问,虞沟生突然掀帘跑了进来,进来便道:“主公,绵绵又跑了!”
忽红本来还想斥虞沟生两句不懂规矩闯帐的,但在听了她的话后,瞬间就没了与她针锋相对的意思,惊声道:“什么!那只蛊王又跑了,跑哪去了?”
虞沟生一脸挫败:“不知道,只是我的蛊王告诉绵绵离得还不远,但却没办法知道准确位置。”
林知皇对着急的忽红安抚道:“没事,本王知道它在哪,赤云下去忙你的事吧。”
田集没死的事,如今只有吴煦知道,林知皇不太想让太多人知道田集没死。
没错,田集现在还小,可以调教,林知皇想将他收为己用。
一只蛊王,值得她费这心思。
虞沟生身上的这只蛊王,属于她和他师父思宁道人共有,并没有唯一性,而田集一旦收服,也意味着这只蛊王将为她所用。
当然,想收服田集,“田集”就必须先死了,他不能是苗杳的子嗣。
忽红向来对林知皇的话马首是瞻,绝不质疑,闻言就抱拳退下了。
忽红一走, 林知皇便从书案后起身,要带着虞沟生去抓绵绵,在她还没彻底驯服田集时,这蛊王自然不能到他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