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凤眸敛起:“你逛青楼倒逛的挺远的。”
蒋茯筠哭声道:“若不是您不许治下有青楼产业,我也不会跑这么远,又机缘巧合认识那该死的裴旸立了。”
这话蒋茯筠虽是用哭声说的,但从其语气中,在场人都能感觉到,他确实是在心里怨怪林知皇颁布的这个政令的。
甚至认为若不是这个政令,他也不会机缘巧合认识裴旸立了。
林知皇听后柔声笑了:“给他纸笔,让他将认识裴旸立的全部过程,时间、地点与对话,一字不落的写下来。”
花铃立即让守在一旁的青雁军去拿纸笔。
林知皇甚至都不想再问蒋茯筠为何想刺杀她了,无非是些不知所谓的可笑理由,只想从蒋茯筠口中得到有用信息,就将这浪费粮食的渣滓给处理了。
王鹿将插在蒋茯筠右肩头处的铁片给拔了,不顾他的惨叫声,厉声让他立即按照林知皇吩咐写,不然就踩断他的脚踝。
现在蒋茯筠见到王鹿就怕的不行,再痛都不敢叫出声了,疼劲稍微缓下来后,马上就开始写供状。
蒋茯筠让这人不怎么样,却写了一手好字,看得出来蒋氏也是下了大力气培养的,却没想到就培养了个表面,内里都已经烂透了,却丝毫不觉得。
这蒋茯筠,到现在都以为自己没犯多大的错。
蒋茯筠刚将供状写完,蒋氏家主蒋岳虎、以及现在户部任职蒋茯海,商会任副会长的蒋茯苓便面色苍白的到了。
“蒋氏教子无方!还请殿下降罪!”蒋氏家主蒋岳虎刚一进来,便向行大礼林知皇请罪。
蒋茯海与蒋茯苓一脸愧色的跟在自家爹后面向林知皇请罪。
“大伯,救我啊!”蒋茯筠见到蒋岳虎进来,如同看到了救星。
蒋氏家主蒋岳虎看都不看蒋茯筠一眼,伏地道:“殿下,方才来时,蒋氏已将这大逆不道之子逐出家门,还请殿下随意处置。”
林知皇闻言轻笑了一声,对看着她的王鹿点了点手指,王鹿当即意会,抽了腰间的弯刀,旋刀就将还在向蒋氏家主蒋岳虎哭求蒋茯筠砍了首级。
殿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殿....殿下处置的好!这样的贼子,死不足惜!”蒋氏家主蒋岳虎伏地不抬头,再次高呼道。
蒋茯海与蒋茯苓跪在他们爹身后,噤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