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她自始至终都只是被保护者。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,又谈何保护自己和保护自己所在意的人呢?”
“阿姊比你大,该是阿姊保护你才是。”
符骁听符惟依这么说,唇角弯起:“阿姊说的对。”
另一边,林知皇也带着鲁耀菱走进了早先就为她准备的玩具房。
“哇,是菱儿没有见过的东西,竟然还有菱儿没见过的东西!”
本来没多大期待的鲁耀菱,在进了玩具房后,整个人都兴奋起来,蹬蹬的就跑上了滑滑梯,然后从最高处坐着滑了下来。
“菱儿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玩了,倒是会玩。”
“因为菱儿聪明。”鲁耀菱说着话,又重新爬了一遍楼梯,然后走到滑梯口,趴着又滑下来一次。
“你倒是不谦虚。”
鲁耀菱边玩边童言无忌的与林知皇说话:“何为谦虚?反正爹爹总夸我聪明。”
“你爹经常陪你玩?”
“嗯!”鲁耀菱点头,又解锁了新的滑滑梯方式,倒趴着从滑梯上滑下来:“爹爹经常陪我玩,娘不好,娘天天练武,都不愿来看.......”
“所以这段时间我很开心!”
林知皇时间都有些跟不上鲁耀菱的说话思路了,笑问:“开心什么?”
“娘她天天陪着我呀,这还不让人开心?晚上娘都和我睡一个马车呢,以前在府里时,见娘一面都难。”
话说到此,鲁耀菱怨念地嘟了嘴,顿时连滑滑梯都不想玩了。
“看来菱儿很喜欢娘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鲁耀菱睁着一双丹凤眼问林知皇:“舅母难道不喜欢自己娘亲?”
林知皇回道:“当然喜欢。”
鲁耀菱小大人似地摊手,给了林知皇一个“那你怎么还问这个蠢问题”的眼神。
林知皇失笑。
与此同时,符惟依与符骁这对久未见面的姐弟,也终于去叙完了旧。
清楚的知道了对方这十年来究竟都做了哪些事,又经历了哪些心理历程。
“来之前,我还担心你来着,看到你哪处都好,阿姊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阿姊自由了,之后准备作何?”
符惟依道:“教书育人,开独属于女子的书院。女子当自强,自强的根本,是先要在这世上有立足的根本。以前女子只学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