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之前在他们天牢里,都敢独自越狱的人。
吴踅道:“现在他不是真心的也没事,只要他愿意主动留下便可。”
话说到此,吴踅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:“可不是本王强行扣押着权王的人,是他主动愿转投本王,而留下的。”
巴鲁懂了,爽朗大笑:“原来如此。不知主公留着这小子是想作何,是真想将他收为己用?”
吴踅道:“能收就最好了,不能收也无妨。只要他在本王手中,多待一些时日便可。”
以权王那方对王鹿表现出来的看重程度来讲,这小子还在他这里,就是人质。
权王惯来不按常理出牌,说是走水路登户涸郡借道去盛京,谁知道是不是虚晃一招,想借此过道之机,向他们蛮族下手?
巴鲁连连点头,显然也觉得有个人质在手上,能放不少心。
吴踅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,附手往后宫方向去: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这段时日,就让姐夫带着他,在本王军中呆一呆........”
“我们蛮族的汉子,各个都仗义豪爽,待人以诚,他会喜欢的,哈哈哈!”
人一旦对某个群体生情,便再也对此群体的人挥不下手中刀刃。
这王鹿便是不能收服,也定能“废了”他,让他无法成为挥向他们蛮族的刀。
怎么样,都不算他吴踅亏。
“夫君心情怎么这么好?”
闻箐见吴踅进来,故意挺着肚子迎上来笑问。
自从吴踅对闻箐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不必故意“做作贤惠”,然后闻箐便放飞了天性,做作了起来。
殿下一词,她是不爱称的,就喜欢如平常百姓家一般,叫吴踅夫君。
每次叫他夫君时,闻箐心底还是有些怕吴踅发火的,所以在叫之前,闻箐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孕肚,明晃晃的暗示吴踅,就算不顾及她,也得顾及顾及她肚子里的小的。
闻箐耍的这些小心眼,吴踅都看在眼里,只觉得她可爱的紧,在闻箐挺着孕肚走过来后,抬手便捏了捏她越发圆润的肉脸。
“是啊,本王心情很好,今日你又可以可劲的作了。”吴踅调侃自家又胖了一圈的王妃。
闻箐一愣:“我什么时候作了?”
这可不是什么好词。闻箐悄悄拿眼打量吴踅,去确认他是不是又烦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