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告诉温南方,鲁蕴丹知道的意思。
守山先生听说些不对来:“聪远呢?”
陈颖木沉痛道:“再过两日,他就该到盛京了。”
“单独前来?”
守山先生问的是,鲁蕴丹有没有带他的那些从属。
陈长忠唇角微抿:“齐氏如今在晋州作乱,康展砚他们有要务在身,需要守城,并没有随聪远一路。不过鹤城在聪远身边。”
守山先生听到这句话,身子微晃,温南方忙上前一步,搀扶住了守山先生。
“这孩子,这孩子..........”
陈长忠被守山先生的反应弄地一愣,沉眉细思了一番后,乍然色变:“先生!”
温南方抬手打断陈长忠后面想说的话,搀扶着守山先生往外走,同时道:“裴烊豁我带走了,陈廷尉要传的话,会带给主公的。您在这里等消息便可。”
温南方话声刚落,门外便涌入十余名便衣青雁军,为首的人对陈颖木点头示意后,将装有裴烊豁的大木箱子盖上,几人搬了箱子就走。
温南方与守山先生出了这边厢房,随边弘、吴煦等人合殴戚玉寐也完事了。
虽然随边弘、吴煦等人脸上都各有挂彩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好心情,正满脸愉悦的往门外走,刚才分开的两拨人,就这么在茶楼的二楼走廊上,再次汇合了。
“师父怎么了?脸色怎会如此?”
随边弘对事物观察入微,一照面便注意到了守山先生面色惨白。
戚玉寐鼻青脸肿的从随边弘一行人后面走出来,揉着自己的腰不愤道: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看你们这帮逆徒,合殴他最心爱的爱徒,给心疼的呗!”
说着话,戚玉寐便挤到了守山先生身边,搂着自家师父告状道:“师父,你看看他们这些做师兄的,合起伙来欺负徒儿啊!看看我这张俊脸........”
“您看看!”戚玉寐一个劲的将他被揍肿的猪头脸,往守山先生脸前凑:“都肿了啊,师父!”
“师兄们嫉妒我长得比他们俊,打人故意打脸,不讲武德!”
其实并非如此,戚玉寐最是狡猾, 凡是打在他脸上的拳头,他都没有怎么躲,所以伤瞧着格外重一些。
就是为了这个时候,来找守山先生卖惨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