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很解压啊。
葛绵苑看到一头青丝披散,脸上也湿漉漉,有着一副“楚楚”病容的齐冠首,赞叹道:“这就是那齐大郎君?竟然生成这副模样?”
陈长忠闻言,立即抬手捂住葛绵苑的眼睛:“夫人,脏东西不要看,只看为夫就行。”
杨熙筒听陈长忠说齐冠首是“脏东西”,不满:“陈州牧,你可知嫉妒使人丑陋?”
“就是!”葛绵苑拉下陈长忠挡在他眼睛上的手,抓紧机会猛瞧被柳夯已经拖远的齐冠首,叹道:“陛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,定力不是一般的好。”
戚玉寐嗤:“一个贱人罢了,需要什么定力,相处久了,看的是内在。像他这么冷心冷肺的人,岂会有人喜欢?”
葛绵苑与陈长忠同时转头看向戚玉寐。
陈长忠:“看来你们师兄弟关系是真不好。”
葛绵苑:“ 看来你之前对我夫君也确实是嘴下留情了。”
戚玉寐丝毫不觉自己嘴毒,看着杨熙筒追上去的背影道:“那三个才是师兄弟,还想着怎么给他求活路呢。我有什么?只有想将我算计死的师兄弟。”
陈长忠、葛绵苑:“............”
这家伙,在点温南方和随边弘。
陈长忠与葛绵苑也都是人精,反应过来后压根就不接戚玉寐这话,只当什么都没听见,就准备夫妻相携又回到屋里去,然而戚玉寐哪能让这夫妻俩人就这么轻易走掉,向前一步拦了两人,可怜兮兮道:“师兄,师姐,我难道不可怜吗?”
葛绵苑:“..........”
陈长忠:“.....一边死去。”
戚玉寐只当没听见,压根就不理心硬的陈长忠,猛攻心软的葛绵苑:“师姐,明日就是你与陛下义结金兰,昭告天下的大好日子了,您见到陛下,一定要替师弟我美言几句啊!”
陈长忠:“滚!”
陈长忠送了戚玉寐一个滚字,就想拉着心软爱妻离这没脸没皮的远点,奈何武力值不是眼前的人对手,不管他拉着爱妻往哪边转,第一时间都会被预判行走轨迹,被戚玉寐拦的严严实实。
戚玉寐持续向葛绵苑输出:“师姐,就算对陛下美言不方便,对两位师兄也是方便的。师姐,你得让他们多爱惜爱惜我这师弟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