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的觉很浅,具体表现在稍微有点动静他就彻底清醒了。
扑扑在地上撒欢,它今天晚上吃了个饱。
房间里出现了很多纸扎人,上面还附着灵魂,对于扑扑来说,这就是大餐。
“又是这种俗套的把戏。”时宴一眼就看出了这些纸扎人想干什么。
和怅鬼差不多,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找替身。
说起来,隔壁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时宴叹了口气,在心中默念了几遍“自家的,不能杀”才放平了心态。
算了,去看看吧。
叶问寻在睡觉。
在这些纸扎人出现的时候,她其实醒了一次,但看到危险评估只有1,她就放心地继续睡了。
这点程度,都破不了她的最外层防御。
纸扎人们都要累瘫了,床上的人睡得还是很香。
它们突然就破防了。
时宴打开门,发现这里的怨气比他那边还要重。
“你能让她别睡了吗。”其中一个纸扎人咬牙切齿,“哪怕让她正眼看我们一眼呢。”
这样搞的他们一点面子都没有。
时宴挑了下眉,“行啊。”
他被吵醒了,其他人也别想继续睡。
叶问寻的睡相很好,可能是习惯问题,她是蜷缩着睡的,柔软的发丝贴着脸颊,让她看起来非常乖巧。
时宴半眯着眼睛,似乎在思考怎么把她叫醒。
他伸出手,指尖停留在叶问寻的脖颈处。
好脆弱的样子。
“醒了?”
叶问寻打了个哈欠,看向旁边的人,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,甚至都没辨别出对方是谁,只是觉得他挺眼熟的,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开始撒娇,“我好困,再让我睡一会儿。”
时宴:“……”
发现时宴没有回答后,叶问寻轻车熟路,抓住了他的手,放在脸侧,进行了一个贴贴的动作,“好不好嘛。”
时宴:“……你睡吧。”
他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纸扎人们,突然有些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