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因为只是想试探，不想让叶问寻太难受，他用了点特殊的方法，没让这个人死透。

当然，叶问寻是没办法察觉到这点的，在她眼里，这个人就是死的不能再死，毫无生还的可能。

本来做好了叶问寻逃开闪躲或者直接质问他的心理准备，结果，那双眼睛依旧干干净净。

“杀了就杀了。”叶问寻用一种包容的眼神看着他，“你的想法最重要。”

一瞬间，时宴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还需要原因吗，非要说的话，在我心里，你要比他重要的多。”

这话听上去过于冷漠，但叶问寻好像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。

她的眸子依旧干净剔透，神色懵懂又单纯。

叶问寻这样的观点，恐怕没几个正常人能接受。

但时宴反而会因此觉得安心，他只需要成为叶问寻心里最重要的人就好。

也许他一直在等，这样毫无底线的偏爱。

哪怕有条件，他也认了。

“时前辈？前辈？时宴！”叶问寻伸手在时宴眼前挥了挥，说着说着话怎么还掉线了。

时宴回过神来，他似笑非笑，“以后干脆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。”

叶问寻看了时宴一眼，语气认真，“时宴。”

“……”时宴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人偶，塞到了叶问寻怀里。

这人偶和时宴长的很像，因为体型比较小，看起来还有点可爱，叶问寻低头看了两眼，没忍住，捏了捏它的脸。

下一秒，人偶居然自己动了起来，躲开了叶问寻的手。

“我能远程操控他。”时宴支着下巴，“以后我忙的时候，你可以让他保护你。”

叶问寻有些好奇，“他有攻击别人的能力？”

“没有，但是可以自爆。”时宴勾了下唇，“我可以多给你几个，炸着玩。”

叶问寻：啊？

时宴笑出了声，“开玩笑的，别小瞧他，作为容器，他能储存很多能量。”

他还分了几缕意识进去，这个人偶可以说就是他的分身。

“感觉好神奇。”叶问寻眨了眨眼睛，“那我的人偶呢，为什么我不能操控她？”

时宴有些无奈，“把意识分出去的过程会很疼，你承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