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看不到对方，但是他们能看到他。

这就导致很多时候，在别人眼里，他经常对着空气说话，不过在这个地方，行为古怪的人数不胜数，江晏瓷这样的都不算什么。

那些乘客还是没有放弃为难江晏瓷，但他的业务水平是经过几百场交易的考验的，就算是最高意志过来也挑不出毛病。

所以最后他们都只能乖乖掏钱。

挑刺失败的乘客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了江晏瓷一些金币，转身就走，在路上他又看到另一位玩家，看到他那神经兮兮的样子，心情才舒畅一点。

像江晏瓷这种人毕竟还是少数，这位乘客走到玩家身前，高高在上地开口道，“想要金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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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问寻把打听到的消息以及自己的主观想法都说了出来，然后得到了沈浮生崇拜的目光。

“你的猜测都很有道理。”江晏瓷指尖在折扇上面轻轻点了点，“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敲定他们的身份。”

如果徐淮清他们真的是管理层中的一员，那么就把他们当作切入点。

“那些活死人乘客，动作和表情都越来越正常了。”江晏瓷和他们接触得最多，所以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们的变化。

“最好还是离他们远点。”

虽然他们看起来没有恶意，但在江晏瓷看来，游离在人群外的，才是最危险的。

叶问寻想了想，她最近好像没有碰到过这种乘客，因为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vip餐厅，就算出去也是去找徐淮清他们。

这些人好像自带结界，跟着他们，叶问寻一点奇怪的事情都没遇到。

不过非要说的话，他们其实就是奇怪本身了。

“这种东西打也打不死，怪烦人的。”不知道来之前干了些什么，徐墨尘的衣服上崩了不少血。

叶问寻第一时间注意到还是因为它被和谐成玫瑰了。

一个平时穿着最简单的白色卫衣的人，身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玫瑰花，谁能忍住不多看几眼呢。

“我之前有尝试过和他们交流。”木辞对这些活死人有特殊的看法，“我觉得他们更像是被执念支配着行动，比起人类，更像是机器人。”

“而且，与其说是没有恶意，不如说他们扮演的角色比较特殊。”木辞眼神冷淡，“他们是观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