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从那个时候起,她就把他认做了别人吗?
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一样,疼痛难受,几乎要喘不过来气。
林絮发现他的脸色愈加难看,倏然紧张起来,“阿宴,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
谢长宴伸手扣过她的腰肢,把她搂入怀里,脑袋埋在她的颈脖处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像起患上了应激症。
每次听到她唤一声阿宴,他总忍不住思索,她叫的到底是哪一个?
她到底能不能分清,她嘴里的阿宴到底是在唤他,还是在唤别人?
谢长宴闭上眼睛,将眸底深处的躁郁敛了起来。
林絮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打,神色有些焦急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?”
“我没事。”谢长宴搂着她腰的手用力,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。
从她怀里出来后,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往常的散漫,“心情也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林絮松了一口气,把水枪还给小朋友,“下次要是再有不开心的事,记得和我说。”
“我虽然不能帮你解决,但是打水仗还是一流的。”
谢长宴无声轻笑,弹了弹她的额头。
回到谢家,已经是深夜了。
和林絮分开之后,谢长宴脸上以往悠哉的神色退去,宛如冰冷的石像,没有丝毫表情。
刚进屋,他就看见早该入睡的谢明望还坐在沙发上,像是在等他回来。
看见他回来,谢明望剑眉微蹙,“你又去喝酒了?”
“只喝了一点。”谢长宴漫不经心。
“难道又是因为那个女人?”
谢长宴没有说话。
谢明望盯着他看了许久,握着手杖的手紧了紧,心里深处的挣扎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,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她,我也不阻拦了。只要她愿意离婚,踏踏实实的和你在一起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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