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友,里面坐。”
赵忠扬对秦阳的态度,在赵灵溪看来,那是客气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她爷爷行医一生,多少达官权贵在他面前都是恭敬客气的,很少有人能让她爷爷这么尊重。
是以,她对秦阳,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心。
她正打算听一听爷爷跟这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大男生要聊什么呢,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喊声。
“赵神医,赵神医在吗!”
一个鬓角微白的中年人背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干瘦老人冲了进来。
赵忠扬面色一惊:“李先生,李老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忽然就昏死过去了!”李先生一脸凝重:“赵神医,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!”
赵忠扬脸色凝重,罕见的神情严肃,他把脉探息,试了一下人中,全都无用。
“灵溪,取针。”
赵灵溪连忙将银针取来,赵忠扬连下数针,老人依旧不见好转。
一丝丝细密的汗珠,从赵忠扬的头上渗出。
姓李的中年满目担忧和愤怒,他紧张得握紧拳头。
赵灵溪此刻俏脸煞白,神色担忧,语气惊慌道:“怎么会是他...”
秦阳疑惑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赵灵溪脸色苍白,颤抖的道:“这个老人是李天同,而那个中年人是他的儿子,名为李锦文,都是天江省数一数二的大人物。”
见秦阳好像还是不明白,她解释道:“这老人若是救不回来,不论是不是爷爷的错,爷爷的名声都会半毁...”
赵忠扬忙得满头大汗,但却不见起色,老人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了。
李锦文见状,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,他声音低沉,语气愤怒:“若是赵神医无能为力,还请直言,我好立刻找下家,否则我父了若是在这里出了意外...”
他没有往下说,但威胁之意,十分明显。
秦阳瞥了一眼李锦文,眼中闪过一丝不爽,旋即,他缓缓道:“赵老,退针重来。”
赵忠扬怔了怔,旋即没有任何犹豫,退下所有银针!
赵灵溪俏脸变色,她连忙拽了拽秦阳的手臂:“你干什么呀...”
李锦文也看向他,悲恸的眼中,闪烁着怒光:“你是哪个...”
秦阳看向他,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音,冷厉道:“不想这老头子死,你就给我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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