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维康有些不好意思,说道:“秦先生知道天阳最大的制药集团是哪个吗?”
秦阳神色疑惑,苏维康道:“元阳药业!而我这家玄同草药铺,就是元阳药业名下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...那你们背景还挺大的。”
苏维康苦笑道:“实不相瞒,前不久元阳药业的一位高管病了,去了市院也没治好,好几位名医到场,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我掌管着天江省最大的草药铺子,上头就让我下了个任务...”
秦阳无语:“不会是让你找一个医生给他治病吧?”
苏维康苦笑道:“秦先生说对了...我在元阳药业的靠山出事了,而玄同草药铺规模不小,利润不低。”
“很多元阳药业的人都盯着我,他们故意给我挖了这个坑,我还不得不跳...”
“若是能治好那位高管,我就不用辞职谢罪...”
莫青岩正色道:“秦神医,你务必要帮苏总,元阳药业这些年已经失了本心,变得唯利是图。”
“多次要求苏总进购那些次一级的草药,以次充好,提高利润。”
“是苏总一次次顶着压力拒绝,像他这样恪守本心的人,已经不多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