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家宅院内,一片愁云惨淡。
楚德运又醒了,双眼无神斜躺在椅子上。
一旁是心不在焉的楚大少。
就连楚清寒跟楚幼仪也是各怀心事的样子。
楚德运忽然开口道:“方大人到咱们家有没有受过什么委屈?幼仪,你没虐待过他吧?”
楚幼仪想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道:“我好像骂过他两句没事吧爹。”
“”
良久,楚德运目露悲怆,开口道:“完了,我们楚家彻底完了。呵呵私藏罪犯,现在朝廷大员跑到我们楚家当下人,还要被你骂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
“百年基业毁于一旦!我楚德运愧对祖宗,我是罪人呐!!”
楚大少挠了挠头,问道:“人不都走了么爹?还能有啥事?方正一是谁啊?董富咋让来路不明的人进来的?”
这四连问顿时击溃了楚德运的内心,他忍不住咆哮起来:
“你这个不学无术的畜生,给我滚出去!对,董富,那个狗东西死哪里去了?让他滚我来见我!”
门口的下人听到楚德运叫董富立即跑了出去。
过了好一段时间,董富才气喘吁吁的回来。
原本他就在外面帮衬生意,家中发生了什么还一无所知。
只不过回到家里看到花坛草地各处都被踩得破破烂烂,表情有些惊慌失措的问道:“老爷?咱家遭贼了?”
“遭你妈!遭了你这个内贼!”楚大少感觉自己莫名挨骂,也是憋了一肚子火,上去就是一脚。
“我问你,那个方唐镜什么来路,哪来的?”
董富心一慌,眼珠提溜乱转:“这他就是年后正常招进来的,没什么问题啊。”
“你放屁!”楚大少上去又是一脚:“爹,他现在还不说实话,打死他算了!”
楚家一家人起身,围到了董富身前,纷纷用目光审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