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逐渐升高,河水反射着刺眼的光芒,灼烤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,那些刺头们再度尝试站稳,但河水流动的力量与脚下滑溜的石头相结合,使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失败。
秦渊在心中冷笑,这些家伙或许还不知道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,他双眼微眯,心中默默为接下来的训练设计种种折磨人的考题。
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毫不温情的冷笑,他的任务就是要将这些桀骜不驯的兵士锤炼成真正的战士。
岳鸣咬紧牙关,心中忿忿不平,却又不敢在秦渊面前露出丝毫不满,他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站稳,但总被猝不及防地河水冲倒。
每一次摔倒,他都感觉自己如同陷入无边无际的沼泽,无法自拔,却依然拼命挣扎着,控制住即将滑倒的身体。
尽管这些年轻的面孔显得疲惫不堪,但他们眼神中的那一丝不甘与倔强却丝毫没有减弱。
每一次尝试站起,他们的身体都在挑战极限,双腿因为承受不住而颤抖,但还是锲而不舍地寻找平衡点。
秦渊见他们一次次的站起,又一次次的摔倒,内心的冷笑渐渐被一种严肃的责任感取代。
作为他们的教官,他知道这些人需要的不仅是肉体上的苦痛,更需要在精神上被彻底打磨,只有在精神上和心理上,他们的意志才能真正强大。
“干什么呢?这就是你们的极限?”秦渊的声音呈现出一种非同寻常的冷酷,让人不由自主地心中发寒。
岳鸣抬头看着秦渊,这位严苛的教官似乎永远不用疲倦,他牙关咬紧,握拳向大腿猛捶了一下,再次努力站稳,河水依旧毫不留情地冲击着他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河水依旧拍打着这群年轻人的身体,无情地提醒他们每一个动作上的微小错误。
阳光逐渐升起,空气也变得愈发炙热,每一滴水珠在日光下闪耀,如同晶瑩的利刃割在他们的皮肤上。
秦渊背靠一颗苍老的柳树,双手环胸,眯着眼睛观察着这些士兵的每一个细节,这不仅仅是体力的考验,也是意志的磨炼。
他清楚地知道,战场上稍有松懈便会招致灭顶之灾,而这些年轻人的眼神逐渐坚定,仿佛在河水的洗礼中找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。
水流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,侵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,但没人再轻易跌倒,岳鸣力竭般地站着,双脚在河底拼命稳住,不让自己的身体再次被冲倒。
“站住了!别给我再摔!”秦渊没有抬高音量,但他那无奈而冷峻的话语宛如迅速而来的鞭子,抽打在每一个人心里。
岳鸣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脸部扭曲着却依旧不肯屈服,河水虽无情,但逐渐,他与这片自然对抗中,找到了某种默契。
他的脚下似乎也开始适应了石头的滑溜,而身体在这反复的折磨中变得越来越稳固。
秦渊看着这些身影,内心的冷笑渐渐被一种不易察觉的欣慰替代,他看到了他们的进步,尽管过程艰辛,却依旧在抵抗之中变得强大。
而在河中的岳鸣等人,在发现自己逐渐适应了湍急的河流后,对着岸上的秦渊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。
他们并没有意识到秦渊是在训练他们,只觉得秦渊这是在折腾他们,心里依旧不服气着。
秦渊自然是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,但他并不在意,有些人就是得用些不一样的手段,才能激发出他们的潜能。
对于这种刺头中的刺头,这种方法尤其管用。
几个小时后,秦渊才允许他们上岸,上岸后也没有给他们准备什么食物,只是将一块生肉给他们。
正当他们准备生活烤肉的时候,却见秦渊已经吃起了生肉,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上来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。
“他能吃,我们也能!”
说着,岳鸣第一个啃起了生肉,尽管吃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,但他的自尊心却不允许他吐出来。
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,秦渊在一旁看到这一幕,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