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下面的声音稍许平息,老板向大家作了个揖,“恕我这个做老板的沒用,沒能把这个工厂继续经营下去,各位兄弟姐妺,鄙人对不住大家了……“
“老板,不怨您,要怨就怨那可恶的扶桑人,又是敲诈勒索,又是威胁利诱,非逼您把这工厂廉价转让给他们不可。“底下有人大声嚷道。
一时间是群情激愤,口号声是此起彼伏。
可就在这时,骇人的一幕出现了。
一群手持刀剑、如狼似虎的扶桑武道高手闯了进来,把空地团团围住。
“八格牙鲁,谁敢反日死啦死啦的!“领头的扶桑人挥舞着武士刀,唾沫星子四处飞溅,对着工人们狂嚣着。
然后飞起一脚踹翻了木垛,跌落在地的老板脸上当即挨了两嘴巴子,鲜血不断地从嘴边渗了出来。
“太欺负人了,跟他们拼了!“人们怒声汹涌。
“八格牙鲁,谁敢出来死啦死啦的!“领头的扶桑人挥舞着武士刀,唾沫星子四处飞溅,对着工人们狂嚣着。
然后飞起一脚踹翻了木垛,跌落在地的老板脸上当即挨了两嘴巴子,鲜血不断地从嘴边渗了出来。
“太欺负人了,跟他们拼了!“人们怒声汹涌。
“八格牙鲁,谁敢出来死啦头一皱,叉着腰,依然狂喷着。
徒手对刀剑,沒一点功夫底子 p k对方武道高手,冲出去只能是白白送死,被人踩了就跟大象踩死一只蝼蚁一样,光热血沸腾沒用。
最后人们只能选择捏紧了拳头、怒目以对、表示无声的抗议。
和她的工友们失业了,虽然扶桑人要求他们可以留下,但心中泛着熊熊怒火的他们一口回绝,宁死也不受东洋人的剥削压迫。
“金花姐,你现在作何打算呢?“茫然走出工厂的大门,一位与其并行的小姐妺问旷金花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简直是愁死了。“旷金花茫然无措,只感觉眼前是一片漆黑。
“嗳,金花姐,你不是有个赘婿吗,何不找他去。“
一语惊醒梦中人,旷金花顿时便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