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。
其实,在这会儿,周泽完全可以呼唤铁憨憨出来打架。
很多时候,他们俩到底谁是谁的看门狗,打架时要先放谁,往往会陷入一种深刻的哲学性诡异矛盾之中。
不过这一次,
先前还说太累了想让赢勾接盘的周老板却没有再呼唤赢勾。
“嘶啦……”
身上残留着的些许白衬衫布条被周泽干脆撕了下来,
露出了不是那么的夸张却也算是匀称肌肉也并非很多的上半身。
显然,
这个对手,
让一向咸鱼的周老板,
产生了一种想要交手的兴趣。
太强的对手自己就不硬撑了,交给赢勾;
太弱的对手自己也懒得搭理了,交给赢勾;
眼前这个,好像刚刚好。
当然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,赢勾的存在是一剂强心针,在不能保证还有没有第二个第三个“狗王”争夺者会出现前,周老板宁愿先压榨一下自己,也要暂时保留住赢勾这张底牌。
身后的庆则是忽然小声地开口问道:
“你说,男人打架时,为什么喜欢把上衣给脱掉?”
许清朗认真思考了一下,回答庆道:
“如果打架时脱裤子的话,会不会感觉怪怪的?”
庆的脸上,当即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。
不过,她还是没忘记提醒老张,
“快吞。”
四周的白气,其实一直还在继续汇聚,不过这会儿有一部分是直接没入到了那个西服男的身后,显然,对方跑这里来,也是抢资源的。
老张这边能多吞一点儿,对方就少吞一点儿,也算是助战了。
庆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指骨,
小姑娘家家的身子,
自然捏不出什么脆响,
但也可以看出来,
她有些手痒了。
“别乱插手,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儿。”
许清朗这时忍不住开口提醒道。
周泽很显然还没把赢勾放出来,所以在这个时候,庆也根本没上前插手的必要。
难得咸鱼奋起一次,就给他一个机会呗。
西服男再度动了,他的速度其实不是很快,肉眼能够清晰地捕捉,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稳,稳到让人绝望,让人无法撼动。
周老板眼眸中开始有黑色的光泽开始流转,
体内的僵尸煞气正在以周老板所能操控的极限方式快速地运转着,
第二次碰撞,
由此开始。
不过,
这一次,
周老板扛住了对方的手臂,卡住了对方的肩膀,同时,身体前倾之下,动摇了对方的重心。
明明是很恐怖的两个人交战,你说非要弄出个什么山崩地裂水倒流的场面那实属有些夸张了,但眼下弄成了类似俩蒙古族的大汉开始玩儿摔跤的感觉,
还真让后头观战的庆和老许有些意想不到。
宛若进电影院3D眼镜都已经擦拭好的二人,坐下时,却忽然发现自己看的这部居然是老黑白片。
“轰!”
周老板把西服男摔在了地上,
而后,
还在冒着热气的拳头砸了下去。
“轰!”
西服男的身前出现了一道白光,泛着油腻的光泽,这使得周老板的拳头根本就无法将其穿透。
“法,无量!”
口诀的逼格高低,其实和所发挥出的实力高低并没有必然的联系。
否则天天喊着“阴司有序亡法无情”的安律师早就可以秒天秒地秒空气了。
一道可怕的白光从西服男的眼眸中释放出来,穿透了自己的屏障,击中了周泽。
融化,
消解,
这是周老板现在的切身体会,
仿佛自己成了一块巧克力,
大中午地被丢在了马路上。
好久了,
周老板体会到了,
自己好像要挂掉了的感觉。
连赢勾在此时都开始了逐渐复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