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可是有心仪之人?”洛青鸢追问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林初棠眼神闪躲。
“既然没有,那你为何拒绝?”
林初棠低头不语,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洛青鸢说。
洛青鸢看出他的心思,“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林初棠不说话,洛青鸢接着问:“老爷与为师想着,你喜欢的姑娘是否身份不符,你父亲也开明,若不是正道,你若心悦那姑娘,可纳为妾室。”
林初棠定定看着洛青鸢,他们已然揣测自己到这地步,林初棠心中紊乱,他起身踱步:“哪有什么心悦的姑娘,师父与父亲为何如此揣测我,没有,什么也没有,我就是不想成婚。”
“你为何不想成婚,你如今年岁也该谈婚论嫁呀。”洛青鸢起身跟着林初棠走到屋中央的圆桌位置坐下。
“不成婚,就是不想成婚……”林初棠不耐烦,他侧过身子不看洛青鸢。
他如此模样,自己想起他小时候也是如此,任性的时候也没有改变。
“你如今又开始任性了,不管怎样,你成年后,必定是要成家立业,如今,你父亲早些给你定下来,你也收收心。”洛青鸢继续劝解。
林初棠盯着一处,满脑子浆糊,他不回答洛青鸢,屋中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“为师好话已然说了这么多,你又要如儿时任性,可还记得为师如何做的。你若不说为何不成婚,那为师又只有如当年,逼着你成亲了,为师可以将你给丢进狼群,给你丢进洞房岂不是轻而易举。”洛青鸢轻笑打趣起来。
林初棠吓得转身傻傻望着洛青鸢,这事,他师父干的出来,小时候自己被他强制练功,再将他丢到吊桥,丢到狼群,件件桩桩可不是玩笑。
见着林初棠惊吓模样,洛青鸢嗤笑一声,她抬手拂拂林初棠鬓边:“知道怕了,你与为师说说,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,此事,你可以按你心中所想。”
“师父,您……与棠儿玩笑是吧?”林初棠痴痴问道,“棠儿真的不想成婚,您与父亲不要逼我。”
洛青鸢面上的笑容逐渐凝固,她放下手注视林初棠,不知道这次他为何如此抗拒:“到底是为何?你与温陌偷偷去喝花酒,你父亲想着正儿八经给你找一门亲事,你又推三阻四。”